第一章神如何救我脱离死亡(上)
“他死了。”接生我的医生宣布。我于年8月20日早产在德克萨斯州麦金尼市,东斯坦迪福大街号。
我出生时,我的外祖母德雷克在场,她后来告诉我,那时的我看上去毫无生命的迹象。医生以为我死了,把我放在床尾后,便和我的外祖母一起继续去处理我母亲,当时她的情况非常危急。我出生前的几周,她一直在生病。
大概过去了45分钟,我母亲有点起色了,医生告诉我外祖母,他要回办公室取一些他所需的东西。当他离开后,我外祖母把我抱起来,准备带我出去,突然,她察觉到我似乎有些许生命的迹象。她把我洗干净,给我穿上一件衣服,但她不得不用一块临时的尿布,因为普通的尿布会把我吞没的。然后她给我称重,穿着一件小衣服和尿布的我,总共也只有一斤八两左右。
即便是使用今天最先进的医学知识和技术,再加上为早产婴儿预备的恒温箱,一个两斤不到的婴儿,其存活的几率依旧非常低。我出生的那个年代还没有恒温箱,我是在家里出生的,因此我的存活几率,可以说几乎为零。
“孩子死了”
一会儿医生回来了,外祖母问他应该给孩子喂些什么吃。“孩子死了。”他说,“我之前已经检查过了。”当她告诉他我还活着,她给我冼了澡然后换上衣服时,他才伸进口袋拿出一袋婴儿食品的样品。“喂给他吃这个。”他说,“这样他就能活久一些。”
外祖母搅匀了这个婴儿食品,喂给我吃。等吃完了那些以后,她用滴管,一滴一滴地给我喂牛奶。她说她从未见过这么迷你的人——她有一把大梳子,跟我差不多长。她说有时甚至一小滴牛奶在我嘴里,都会把我呛到。我被噎住后,我整个人就开始发紫。
我的童年跟其他人的不太一样,因为我天生就有心脏缺陷,没有办法过正常的的生活。我并不是完全无自理能力,但我能进行的活动很有限。我不能像其他孩子一样奔跑嬉戏。
那些日子,孩子们到7岁才上学。然而,我6岁就开始学着看书,我的哥哥已经上学了,所以我就看他的书。既然我没法用我的身体,我就用我的脑子。我上学后不久,就发现小孩子很容易去欺负比自己更弱小的人。我猜想他们认为这样能证明自己有多强大。我不能靠打架来保护我自己,因为这样我会窒息,发紫,晕厥过去。所以我下定决心,必须找到一个能与他们抗衡的办法。
我们班上有个男生,他是操场上的一方恶霸。他比我们都大三岁,因为他留级了三年。他会跑到某人前,然后把她撞倒在地。他知道我不能打架,所以他似乎很喜欢找上我。有一天,我找到一根宽10厘米,厚5厘米,长50厘米的木棍。
等下一次他撞我时,我拿起那根木棍,悄悄接近他,然后砸向他的脑袋。他不省人事了40分钟之久。很快他就学乖不来惹我了。(当一个人不会打架,那么他就不得不找到其他法子来保护自己——我找到了。)我的哥哥也知道要避免跟我打架,因为有一次我用锤子敲了他额头,然后他失去了知觉45分钟!
在我慢慢长大的那些年里,相对于我的年龄,我总是算矮小的,我哥哥说我永远都长不过那个56岁的老头,我们都知道那个老头,他只40公斤,身髙跟一个10岁的男孩差不多。当我哥哥要我为他做事,他会说如果我不照做,那么我12岁的时候就会变成一个姑娘。当然,每次他这么说,他总是站在离我半个街区远,然后撒腿就跑,因为他知道我会拿起任何我触手可及的东西砸向他!
我很小的时候,我父亲就离开了我母亲和我们几个孩子,他丟下我母亲一人来负责养育和照顾我们。我9岁那年搬去跟外祖父母住,因为那时妈妈的身体很不好,她需要有人帮她照看我们。
15岁时卧床不起
15岁时,就在我16岁生日前4个月,我彻底卧床不起了。五位医生在为我看病,其中一位还曾在著名的马约诊所做过。我的外祖父德雷克不算很有钱,但他有点门路。他有不少的房产,虽然在大萧条期间,房产也不怎么值钱。但如果那个在马约诊所的医生能够帮到我,我外祖父会想办法把我送到那里去的。
然而,医生们说那个曾在马约诊所干过的医生,是全美国最棒的医生之一,如果他都无能为力,那么把我送到马约诊所不过是浪费时间和金钱罢了。
因此,所有的医生都意见一致,他们说我活下来是毫无指望的事情,我根本没有可能活下去。就医学而言,根据他们所了解到的,没有一个有类似状况的病人,曾活过16岁。
一天又一天,一周又一周,我躺在病床上,不知道究竟我哪里出了问题。我知道我的心脏有问题,但我不知道确切是什么问题,因为医生也没告诉我。后来我才知道,我患有两种严重的心脏疾病。
我处于半身瘫痪状态。我还记得看到我的床边有一杯水,我想要去喝,搞不懂为什么我就是拿不到它。当我把全部的注意力都精准地集中到它身上,45分钟以后,我才能够伸手够到它,但我还是不能抓住它。一位医生说我正在全身瘫痪的边缘,最终,我必将发展成全身瘫痪。
有时候,当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三个星期就过去了。我母亲和外祖母喂我吃饭,照顾我,因为我像一个婴儿般无助。我的疾病发展到我几乎听不见他们对我说话的程度。后来他们告诉我,他们将嘴巴凑近我的耳朵,用最大的声音吼,但我还是几乎听不到他们,听上去他们就好像在一个街区之外那样。我处于半梦半醒之间。
我在浸信会出生和长大,但我从未重生。你知道的,我亲爱的朋友,你可以是一名教会会友,却不是一个基督徒。
即使你是某个教会的会友,也不表示你就重生得救了;这跟你进入牛棚,你不会自动变成一头牛是一样的道理。是乡村俱乐部会员,不能使你变成基督徒;是教会会友,也不能使你成为基督徒。你必须重生!
我们听过太多人,他们仅仅因为自己是某教会的会友,就自认为是基督徒了。我9岁就加入了教会。我加入教会是因为我的主日学老师,在某个周日早晨对所有的男孩们说:“你们中有多少人想去天堂呀?”每个人都想去天堂,所以主日学老师说:“那么今天早上,当牧师发出加入教会的邀请,你们就走到前面去。”
当邀请发出,既然我们都想去天堂,我们中的几个人就径直走到台前,和传道人握手。我们加入了教会,受了水洗。然而,说真的,我就以为自己是个基督徒了。过了一阵,在一次传福音的聚会中,神的灵开始纠正我,有关得救——有关把我的心交给主。可我自己推理得出:但我已经得救了。毕竟,我属于一个教会。我已经受了水洗,我已经是一个基督徒了。我根本没有意识到我必须重生,直到我体验到接下来我要讲述的这段经历。
我下了地狱
就在我卧床不起的第一个晚上,我把我的心交给了主,我重生了。那是一个周六,年4月22日晚上7点40分,在德克萨斯州,麦金尼市,学院北路号朝南的卧室里。
那天晚上在我重生前,我的心脏停止了跳动,我死了——我的灵离开了我的身体。当死亡擒住我的身体,我的外祖母、我最小的弟弟和我妈妈正坐在房间里。我用仅有的时间对他们说了“再见”。然后我里面的人——我的灵——冲出我的身体,留下我的身体孤零零地躺在那里,目光呆滞,肉体冰冷。
当我的灵离开我的身体,我不断往下沉,往下沉,直到地上的光完全褪去。我不是说我晕过去了——我也不是说我失去意识了。我死了。我可以证明我真的死了。我的目光停滞,我的心脏停止了跳动,我也没有脉搏了。
圣经告诉我们,那些失丧的人被丢在外面黑暗里,在那里必要哀哭切齿了。(太25:30)我沉得越深,周围就越黑,直到完全一片漆黑——伸手不见五指。我沉得越深,周围就越闷热。
最终,在离我很远的底下,我看到那该死的洞穴墙上有火光摇曳。这是地狱之火的光。那外焰为白色的巨大火球扯着我,像磁铁一样吸住我,把我拉向它。我绝不想进地狱之门,但就如同金属被磁铁吸住一般,我没有得救的灵被吸进那个地方,我的目光锁定在它身上,酷热袭向我的脸。很多年过去了,至今我还能清晰地看到地狱的洞穴,一如当初。在我的记忆中,它就像刚刚发生一样清晰。
我来到地狱的入口。人们会问:“地狱的门口长什么样?”很难形容,因为如果我要去形容,那得有一个参照物可以拿来做比较。(同样的,如果一个人从未看见过大树,你很难跟他形容树是长什么样的。)来到地狱门口,我暂时停了下来,因为我不想进去。我能感觉到再多走一尺,多走一步,多走一码,我就将永远掉进那个可怕的地方,再也出不来了!
当我到了坑底,我意识到我旁边有一个属灵的存在。我没有朝他看,因为我无法把目光从地狱之光上挪开。但当我停下来,那个受造物把手搭在我手臂上,要把我送进去。
就在那一刻,一个声音从高处传来,在黑暗之上,地面之上,天堂之上。我不知道那是谁的声音,神的?耶稣的?天使的?我没有看见他,我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,因为他没在说英文,他在说某种语言。(之后,我才明白那是从天上而来神的声音。)
当他开口说,他的声音响彻整个地狱,强烈地震动了这个该死的地方,而那个受造物则因此把手从我手臂上拿开了。
我没有回头,但有一股无形的力量,好像吸盘一样,把我拉离火焰,拉离酷热,回到黑暗的阴影处。然后我开始上升,一直到坑顶,我再次看到地上的光。我看到我外祖父母的家,我穿过墙壁回到我的卧室。那感觉就跟我每次从门口进去一样真实,只是,我的灵不需要从门进去。
我滑进我的身体,就跟人们早晨滑进裤子里一样轻松。我回到我的身体里面,一如我出来时那样——通过嘴巴。我开始跟我外祖母讲话,她说:“孩子,我以为你死了。’我的外曾祖父过去是名医生,外祖母曾跟他一起工作。
她后来告诉我:“这么多日子,我为很多入葬前的人穿过衣服,把他们放好。我跟死人打过很多交道,但从你的死亡过程以及处理你的死亡中,我学到的比我过去所知道的还要多。你死了,没有脉象,没有心跳,目光呆滞。
“我正在死去”“外婆。”我说,“我又要下去了,我正在死去。妈妈在哪儿?”“你妈在走廊。”她回答。大概就在那时,我听到我母亲一边在走廊徘徊,一边用最高分贝的声音在祷告。“我弟弟在哪儿?”我问。“他跑去隔壁叫医生了。”外婆回答。
如果你还没有准备好离开,你肯定希望有人陪着你,因为你很害怕!我说:“外婆,别离开我!不要离开我!我很怕我会在你们都离开的时候,就这么去了!我想要有人陪着我!别离开我!”因此,她又将我拥入她的怀里。
我说:“告诉妈妈,我跟她道别;告诉妈妈,我爱她;告诉妈妈,我感激她为我和我们所有人做的一切。还有,你要告诉妈妈我这么说:如果她脸上有一条皱纹,或是头上有一根白发,是因我而起的,我很抱歉,我请求她的原谅。”
我感觉到自己开始滑动。我说:“外婆,我又要去了。妈妈身体不好时,你就是我的第二个母亲。我感激你。现在我要走了,这次我回不来了。”我知道我正在死去,我没有准备好去见神。我亲吻了她的脸颊,并就此道别。
我的心脏第二次停止了跳动。半个多世纪过去了,可是那一切于我,依旧清晰如昨天。我感觉到血液停止流动,我的脚尖开始麻痹——然后是我的脚、脚踝、膝盖、臀部、胃部,我的心脏开始变冷并失去知觉。我跳出我的身体,开始下降,下降。哦,我知道那只是发生在几秒钟内的事情,但那感觉似乎像永恒一样漫长。
我再次开始下沉到那个黑暗中,直到地上的光完全消失。在那下面,同样的事情再现。我再次步入地狱的边缘,而那个从天上来的声音再次响起,我的灵再次从那地方上来——回到我的房间,回到我的身体里。这次,唯一的不同,便是我从那黑暗中上来后,穿过了床尾的地板。
我再次跟外婆说话,我说:“外婆,我这次回不来了。”我问,“外公呢?我要跟外公说再见。”她说:“孩子,你知道你外公到镇的东边收租去了。”“哦。”我说,“我现在想起来了,我只是暂时忘了。”我说:“外婆,跟外公说再见。我从来不知道有爸爸是种什么感觉,他是我所知最像爸爸的人。我无家可归的时候他给了我一个家。告诉他我感激他;告诉他我爱他;告诉外公我跟他道别。”
随后,我给我的姐姐和两个兄弟留了话,跟着,我的心脏第三次停止了跳动。当血液循环再次停止时,我能感觉到——我跳出我的身体,开始下沉。在这次之前,我想,这事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,它不过是个幻觉,它不可能是真的!
但现在,我暗想,这是第三次了,这次我不会再回来了!黑暗把我层层包围,比人所见过的任何黑夜都要更暗。
地狱的恐怖
我真希望我有足够的词汇,来形容地狱的恐怖。人们怡然自得地渡过此生,如此漠不关心,就好像他们无需面对地狱。伹神的话语和我亲身的经历都告诉我,事情不是这样的。我知道失去知觉是什么滋味——当你失去知觉,一切都是黑暗的——但是,没有什么黑暗足以与地狱的黑暗相提并论。(太8:12)
当我第三次开始沉入那个黑暗中,我的灵呼喊道:“神,我属于教会!我受过水洗!”我等待他的回答,但是没有回答——只有我自己的回声,似乎在嘲笑我。远离地狱,上到天堂,需要的不仅仅是成为一个教会的会友,需要的不仅仅是受水洗。耶稣说:“……你们必须重生。”(约3:7)
我当然相信受水洗——但只有一个人真的重生以后,这才有意义。我当然相信加入以圣经为根基的教会——但一个人重生后,他肯定能从教会中受更大的益处。如果你仅仅是参加教会和受水洗,但却没有重生,你会下地狱的!
第二次,我喊得更大声:“神!我属于教会!我受过水洗!”我再次等待一个回答,但没有回答,只有我自己的声音在黑暗中回响。要是我模仿一下我第三次尖叫的样子,会众一定会被吓到魂不守舍的。然而,如果我能因此把他们吓出地狱,吓进天堂的话,我一定会这么干!我是真的在尖叫:“神!神!我属于教会!我受过水洗!”然而,我只听到我自己的回声。
我再次来到黑坑的底部,我再次感受到酷热向我的脸袭来,我再次靠近入口,就是那地狱之门。那个受造物拉住我的手臂,为了能够不进入,我打算奋战到底。但我所能做的,只是稍稍减缓我下沉的速度,而他抓住了我的手臂。
感谢神,那个声音又响起了。那时,我还不知道是谁的声音——我没有看到任何人——我仅仅听到声音。我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,但不管他说的是什么,那个地方震动了,它在颤动,然后那个受造物把他的手从我手臂上拿开。
当那个声音说话的时候,我感觉我的背部有一股吸力,它把我往回拉,拉离地狱之门,直到我站在阴影中。然后,它拉着我的头往上升。我在黑暗中往上去时,我开始祷告。我的灵,那活在肉体里面的灵人,是不朽的存在。我开始祷告:“哦,神!我奉主耶稣基督的名来到你面前。我求你宽恕我的罪,洗净我一切的罪孽。”
这一次,我从地狱深坑中回到我的卧室,回到我的床边。这三次经历的不同之处,在于第一次我从门上来;第二次我从床尾上来;第三次我上来回到床边。我回到我的身体内之后,我肉体的嘴巴接手,继续我未完的祷告,那个我已经从灵里说出来的祷告。
年那会儿,正值大萧条时期,我们还没有今天那么多的汽车。但他们告诉我,我和我妈妈祷告的是如此大声,以至于我家屋子两边的交通都排起了长龙,一直排到两个街区以外!他们在外面听见我在屋子里的祷告,也听见我妈妈用最大的声音在走廊里徘徊的祷告。
当我祷告求耶稣救我,我看一眼钟,刚好离8点还有20分钟。那就是我重生的一刻,神的恩慈拯救了我,因为我求耶稣基督做我的个人救主,救我脱离我的罪。(罗10:9)
我重生的瞬间,我感觉棒极了。那感觉就像2吨重的大石头从我的胸口落下,我的灵里欢喜得不得了。尽管属灵上我感觉很美妙,但肉体上,我没有丝毫的好转,我还是卧病在床。医生们被召来,他们告诉我家人,我濒临死亡。我以为那天晚上我会死掉,但我没有感觉很心烦,我知道我已经准备好走了。
我从死亡中被拯救回来的经历,并不是史无前例的。耶稣救活了三个死人:拉撒路、睚鲁的女儿和寡妇的儿子;使徒彼得让多加从死里复活;使徒保罗使一个年轻人从死里复活;教会历史上还有一些其他人,也有过相似的经历。
世界上最美好的事
在我的经历中,神带我明白了救恩,这是一个人所能知道的世界上最美好的事。我是如此欣慰地知道,我的心与神和好了,如果我在黎明之前死掉,那么我将去与他同在。
每晚熄灯后,我的家人都回到自己的房间,我一个人和我的思想在一起。我想得很多,也祷告很多。我记得我为我得救了而感谢神,为我成为他的孩子而感谢他。我告诉主,我要一边赞美他,一边含笑入睡,如果今晚我就要死,他们会看到我含笑而去,因为我的心中有一首赞歌。我一边赞美主,一边就沉沉睡去。我从来不需要任何东西来帮助我入睡,至今都是如此。
圣经告诉我们:“耶和华所亲爱的,必叫他安然睡觉。”(诗:2)我是他所亲爱的,每个基督徒都是,所以我们就可以用那句经文,为此感谢他,然后安然入睡。我们不需要镇静剂或是安眠药。
第二天早上,我被洒进来的阳光唤醒,我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赞美神。我为新一天的晨光而感谢他;我为阳光、树木、花草和叶子感谢他;我为鸟儿的歌唱感谢他;我为所有这些美妙绝伦、令人惊叹、赏心悦目的平凡琐事,而感谢他。
我从未听说有人这样赞美过神,但当一颗心与神共鸣,并且他知道他已经准备好去天堂了,他的魂就自然而然地发出赞美之词。我不懂属神的医治,也不懂神会回应那样的祷告,可我就是要感谢他,因为我不会死后下地狱!
中午时分,外婆把我的午饭放在托盘上给我,我为食物祷告感谢神。然后我会说:“主,我猜夜幕降临的时候,我大概就不在这里了,估计今天下午我就要滑出去了。但我很开心,我得救了!我很开心,你没让我死后下地狱!不用待在下面那个鬼地方,我太开心了!”
过了一会儿,夜幕就降临了,很快我又将一个人待在黑暗中。我再一次为救恩而感谢神,我告诉他我大概会在夜里死去,但我很感恩,我得救了,也做好了见他的准备。我一边赞美主,一边含笑睡去。一天又一天,一周又一周,一月又一月,我反复如此做。
那年秋天,当天气转凉,我似乎开始感觉到一丝好转的迹象。外婆把我从床上扶起来,然后她把她的圣经拿给我,将它支在我面前。我常说,我是读着我外祖母的“卫理公会”圣经的浸信会男孩。
我最初读经那会儿,每次只能读10分钟——10分钟后我的眼睛就看不见了。第二天我会再读10到15分钟。连续几个星期这么读后,我就能一次读1个小时了。最后,我想读多久就能读多久了。
我在主日学长大,我不记得第一次去教堂是几时,也不记得第一次读经是几时,似乎我的一生都在祷告。直到那个周六晚上,当神允许我瞥见地狱,我把心交给耶稣,我才终于重生了。
你可以很宗教化,你可以是去教堂的人,但却不是神的儿女。当你重生,那本你这辈子一直在读的圣经,对你而言变得不同。当我读外婆的圣经,我发现耶稣基督,昨日今日一直到永远是一样的。
医生说我随时都会断气,所以当我开始读经,我从新约读起。我这么想:我必须充分利用这10分钟,或是任何我所能利用的时间,所以我从新约,开始读。
改变我人生的经文
我读完马太福音,开始读马可福音。然后我读到一句改变我人生的经文:“所以我告诉你们:凡你们祷告祈求的,无论是什么,只要信是得着的,就必得着。”(可11:24)
救恩当然是能发生在一个人身上,最美好的事情。但你大概无法理解一个从来没有过童年,一辈子都受疾病困扰,然后日复一日躺在病床上,知道不久之后他便要死在床上的人,对健康、医治和生命难以抑制的渴望。
我最大的心愿,就是身体健康强壮。而在这节经文中,耶稣说:“无论你们渴求什么,当你们祷告时,只要信是得着的,就必得着。”当我读到那节经文,就好像有人在一间黑漆漆的屋子里,点亮了一盏明灯。当你被围困在四面墙之中,日复一日、月复一月,一整天带着无比绝望的心情盯着天花板,你根本无法想像即使是大白天,那种黑暗也可以如此的无边无际。
我不知道诗人曾说过:“你的话是我脚前的灯,是我路上的光。”(诗:)虽然不知道这段经文,我却真实地经历到了。光亮似乎突然在整个房间蔓延开来,然后我感觉我里面似乎有光。我从未忘记过那次经历和那段经文,那段经文仿佛被镌刻在了我心上。
魔鬼自然立刻就出现,企图把怀疑灌输进我心里。光到来的那一刻,魔鬼也来了。但当时我并不知道,那是魔鬼,我没有足够的属灵辨别力和话语的知识来知道。那些想法不知不觉地蹦出来,也许这些“无论什么”不包括物质的东西,只适用于属灵的事物。也许它的意思仅仅是“无论什么属灵的事”。
当那个念头出现,光就熄灭了。疑惑熄灭了信心的蜡烛,而我再次回到黑暗中。我听信了魔鬼的话,我再次相信我是没有希望的。我以为我死定了!我决定去找我的牧师来,问问他马可福音11章2章4节的真正意思。回望过去,我发现找人去问耶稣说的话是不是真理,实在蠢极了!但那对当时的我来说是全新的,直到那个时候我还对我的牧师抱有极大的信心。我会相信他对我说的任何话,我就像很多其他人一样,他们跟随的是人,而不是神和他的话语。
活在话语中
我告诉我所服事的人们,不要仅仅因为我说了一句话,就轻信它。不是我说了,它就是真的。如果我不能用圣经证明我所说的是真理,那么就不要相信它,不要接受它。我无权将任何我的理论或我所喜爱的教义,强加到另一个人身上。我不想把我的信念强加给其他人,让我们都活在神的话语中。
因为渴望跟我们的牧师讨论这节经文,我把外婆叫到床边,让她去找那位住在离我们家四个街区距离的牧师。她走到牧师楼,去见这位牧师,告诉他我想见他。他说他那天很忙,但他会在2天后来。外婆建议他早上早些来,因为跟一天中之后的时间比起来,我早上比较有精神。(通常早上10点之后的白天时间,我就只能躺着,呈昏迷状。)他答应会在早上8点半来。
在病到卧床不起前,我很忠心地参加主日学,我从未缺席。然而在我生病期间,牧师却从未来探访过我一次。当周四早上来临,就是他说会来的那天,我翘首以盼他的出现,然后向他询问那些灼烧我心的疑问。8点半到了,然后过了;9点到了,我焦急地等待着我的牧师;9点半,然后是10点,始终没有他的音讯。尽管那之后我继续卧床不起一年,他却始终没有来看过我。
虽然彼时我被失望和幻灭击溃,但当我后来回头看,其实那位牧师没有来,是一件好事。因为他来了,也只会告诉我错的东西。他不会激发我的信心,相信神会医治我的身体,他反而会加强我所有的疑惑。
当我自己的牧师不肯来看我,外祖母走去镇的另一头,找另一位她很信任的传道人。她告诉他我的状况,还有我想要见传道人。他告诉她,他可以过来,然而他也食言了。我再一次因他没有来而失望哭喊,然而说实在的,他没来对我而言是个祝福。(很多让我们痛哭流涕的事情,其实是为了叫我们得益处,只是当时我们并不明白。
如果我们能预见未来,我们就不会为了那些事哭喊了。)我的阿姨是另一间教会的会友,她说她牧师会来看我。然而那时候,我很肯定,他也不会来的。我阿姨是她教会中主日学低年级的监督,我9岁到11岁那段时间,正好适龄参加她的班级,我每个周日都跟她去主日学,从未缺席过。当然,我也见过那位牧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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